第(1/3)页 “真不喝?” 赵星目光危险。 “嗯。” 赵星看殷煌真的一点儿也没喝粥的想法,脑海里骤然想起古渊划破自己的手指,捏着她下颚,将血给她的画面。 殷煌不肯乖乖喝粥,那也就……只有跟着古渊学,给殷先生来一个措手不及了。 她先是用随身带着的银针扎破了自个儿的手。 然后勾着狡黠邪魅的眼尾,抬手掐住了殷煌的下颚:“殷先生,这个新方子,是我目前能够想到唯一可能治好你的办法了。虽然有风险,但我觉得你可以试试。” “不,你是必须试试。” 带着血珠的手落进殷煌的口中。 忽然对他这般的狡黠女人,用惑人的声音说:“不许吐,不然我刚刚白扎破手了。” 殷煌卷走了她手上的血珠,也卷走了她手上的淡香,金色瞳眸,忽生幽暗的光。 赵星撤回手,全然没觉得有什么。 她的手已经从殷煌嘴边挪开,但殷煌的视线还是没从她的手上移开。 纤纤白玉的指腹,当还残存属于他的气息。 纯黑绣两生花的方巾,被殷煌拿在手上,掌心烙印的朱砂红痣,贴着她的手腕。 方巾拂过指腹,殷煌低着头,启唇便说:“你家中的长辈,真是不合格,竟没教过你,你刚刚的举动,会为你惹危上身。” 刚刚赵星那恍然如要为他献上一切的样子,还有他嘴里尚未退却的滋味,都让他有一种想对她…… “我是跟着邢枭长大的,他算是我唯一的长辈了。他不教我怎么和别人相处来着,他成天教我的,都是怎么可以更厉害……” 好像,邢枭好像一直都知道自己可能很快会消失一样。唯恐自己不在了,赵星保护不好自己,所以,成天就教她,一个人该怎么赚钱,遇到危险该怎么解决,以及他的一身本事…… 每天教这些的时间都不够,怎么教她一些别的。 “你说我和他长得很像,在你的心里,我应该算是你的长辈,对吗?” 蛊惑华丽的声音,引得赵星肯定的点头。 “对啊。” 老父亲。 “那么,以后刚刚那样的举动,不要再有了。赵星,就算你的长辈没有教你,但以你的经历,也应该知道,以手覆唇这样的举动,有多么的不检点。” 第(1/3)页